跟在爸爸身后,颠颠儿地去吃饭。
“哥哥?”
丢丢按住弟弟的脑袋,不让他抬起头,他说:“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
大点点乖巧地应着:“嗯。”
午饭一如既往的精彩,没有因为主人不在而逊色半分。圆滚滚的糖醋丸子裹着浓稠的酱汁,泛着油亮的光泽;金黄的半凝固煎蛋覆盖在炒饭上,蛋液上淋着仇宝成秘制的咖喱酱,小块的土豆丁和胡萝卜丁在酱汁内清晰可见;鸡蛋羹里的鱼肉是鳕鱼,白嫩可爱;还有一道乳鸽汤,小小的翅膀已经撕了下来放在了点点的盘子里,他最喜欢吃翅膀了。
给小宝宝做的水饺是成人版本的三分之一大小,擀得极薄的皮经过水煮变得透明,可以看到里面白嫩的鱼肉内裹着红红的虾仁和黄黄的玉米粒。
多么丰富的一餐呀,但所有吃的人食之无味,味如嚼蜡。
客栈没有了主人,再美好的餐点也没有了光彩。
走出客栈去往红叶镇,找到镇医院走进去。小镇医院医疗水平有限,哪怕小镇东山那儿住进了很多非富即贵的人,镇医院依然没有什么改善,因为人家小区里就有诊所,比小镇医院靠谱多了。
小镇医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