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等着被别人审判,有什么资格去审判别人。”
所有人回了房间,大堂内安静了下来,王乐彬走到宫凉身边,低着头看着他说:“能走吗?”
宫凉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身体摇晃得厉害,嘴巴很硬气,“可以。”
王乐彬上前搀扶了一把,“还是扶扶你吧,一百万。”
宫凉苦笑,“我是不是很愚蠢。”
“还好吧,活着的时候谁不愚蠢,不都是死后才大彻大悟。”王乐彬笑着安抚地拍拍黄三尾的肩膀,“别怕,先回房间,我马上就来。”
宫凉看着他们的互动恍惚,“我逃狱是为了安顿好我的女人,她怀了我的孩子。到头来还是自私的,我没有找到弟弟。我没有资格去决定别人是不是该死。”
“本来就是。”
···
秦深睡梦中觉得胸口有些难受,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玉兰花吊灯愣神了片刻之后,胸口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他抬头去看,“……”
和一小袋面粉差不多的小家伙趴在他的身上,压得人喘不过来起来,小家伙竟然隔着衣服含着他胸前的小豆豆,吃得津津有味,像是从里面真能够吸吮出乳汁。
穿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