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现在全白费了,“你怎么就洗澡了,我还想你脱衣服给我看。”
什么半遮半掩、邪魅狂狷,如此坦荡直率才更有爱嘛。
章俟海接住了秦深,“要不我现在把衣服穿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哈哈,我脱给你看。”秦深手指搭在章俟海光滑的皮肤上,鼻尖是沐浴露的香味,却仿佛情(药)点燃了自己全部的热情。
他的手顺着章俟海的胸肌往下移动,路过紧实的腹肌时还意犹未尽地弹动了几下,因为有更重要的使命,只能够可惜地挪开,不再流连。手指如同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慢慢落到了浴巾的边缘,顺着浴巾的走向往腰间的搭扣走,找到了被掖进去的一角,探进去就要往外拉,手指被一只手按住。
秦深不满地咕哝,“按住干什么?”
章俟海的生声音在他头顶说:“说好了你脱给我看的。”
“好!”秦深是行动派,脱衣服干脆利落,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与任何暧昧、缠绵无关,更像是急着下锅煮自己。
赤(条)条地秦深又扑了上去,凑到章俟海的耳边吹气,“现在呢?”
章俟海扛起秦深扔到了床上,拿掉了缠绕在腰间的浴巾,早就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