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客人的事情就麻烦你了,你多多辛苦。”
“嗯?”六娘一脸懵逼,难道不是应该问她为什么要打电话邀请客人吗?
秦深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无奈地笑着说:“想也知道不是你私自这么做的,再想想就知道是谁吩咐的,这么简单浅显的问题,我还需要问吗?”
“好吧。”六娘不雅地耸肩,这个动作在她做来,依然风情万种、明艳不可方物,应景穿的红色礼服衬托得人比花娇。“那老板我去忙了。”
“去吧。”
六娘走出去两步,旋转了一转转过身来,红艳的裙摆如风中的花,霎时绽放,风停了,花朵收拢,不知道多少客人遗憾地收回了视线。六娘重新走到了秦深的身边,悄悄地对秦深说:“老板,你不觉得章先生变了吗?”
“不是一直这样。”
感觉背着章先生在说小话一样,六娘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要提醒提醒老板,“章先生现在给人的感觉很危险,老板你问问他有什么变化吧,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就跟戾气缠身一样,会影响人的气运的。”
“戾气?”
六娘点点头,侧头偷偷去看在院子内指挥人布置装饰的章俟海,“老板你不觉得他像是被笼罩在黑暗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