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两颊染上了酡红,如同喝了一斤烧酒,衬得一双清亮的眼睛变得朦胧水润,瞪人的时候毫无威慑力。
章俟海无辜,“你送到嘴边的。”
秦深气急败坏,“是让你舔一下,不是让你含。”
“可我想这么干。”章俟海理直气壮地这么说,他迈腿向前,逼得秦深连连后退,到了退无可退之时,身体已经贴在了一块儿。
章俟海伸出手撑在料理台上,将秦深困在了方寸之间,身高的优势在此刻显露无疑,哪怕只是两三厘米的差距,俯仰之间差距就能够迸射出暧昧的火花。
“秦老板可以赏光让在下一亲芳泽吗?”章俟海轻轻地问。
秦深推着章俟海的胸膛,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掌下是紧实而富有力量的肌肉,肌肉下一颗心脏蓬勃跳动,发出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不知不觉间,周遭的声音统统消失不见,只有耳蜗内自己的心跳声越发的清晰,逐渐和章俟海的心跳声重合在一块儿,同速度、同力量,像是成了一个。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章俟海却像吃了春天药一行成了移动的荷尔蒙制造机,从回到客栈后就一直跟着秦深走动,秦深干什么都要在旁边站着,上厕所都要跟着,要不是秦深见机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