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要赶时间的说。”
杨巍庭让开站在一边,浓眉紧皱,不善言辞的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开口才能够让老板原谅蜀山之前的无礼。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李醉鬼抱着杨巍庭的脚,抓着酒杯大声地喊:“喝,兄弟们喝,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杨巍庭抢过李醉鬼手上的酒杯一口饮尽,烈酒辣喉,一颗不安的心越发坠入冰窖。
李醉鬼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憋着嘴看起来要哭,拍着杨巍庭的大腿突然大声地说:“大兄弟,好酒量,我们再浮一大白。”
杨巍庭没理他。
客栈的日常并没有因为院门口跪了一群人而改变什么,秦深这回没有心软,就当自己没看见,照常过自己的小日子。
蜀山到客栈的第二天,秦深送了章俟海去上班转身来到小院,摘了一根黄瓜嚼着吃,清香在口腔蔓延,他突然很想吃凉皮,“鸡丝凉皮怎么样?”
他身边站着摘黄瓜放篮子里的黄三尾,黄三尾是吃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是好吃的、能吃饱就行,有鸡就更好了,“好呀老板,要我去抓鸡吗?”
“不行不行,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