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去看章俟海,“我可以保证我看到那只眼睛了,拉开窗帘前它还在那里,一动不动。卧槽,这是个什么怪物,有恃无恐吗,被我发现也不惊慌失措、也不躲闪,娘的,大晚上吓人,我要把他的眼珠子抠下来当球踩。”
骂骂咧咧的秦深并没有失去思考的能力,脑海中将那只眼睛的形状与自己见过的人一一比对,“我之前没有见到过。”
“走,我们去问问别人。”章俟海并不怀疑秦深是看错了或者恍惚间出现的错觉,只要秦深说的他都相信。他想客栈员工能人多,楼上还住着白水观年轻一辈的翘楚,肯定能够发现一些端倪。
走了几步,秦深猛地想到一个事儿,停住脚步说:“等等,我想到一个人,我先打个电话给六娘问问。”
怪事是老头儿来了之后发生的,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儿。一旦有,有意为之的可能性很大。
“六娘,你盯着那个老头儿了吗?”
“怎么了?”六娘在电话那头问。
“我的卧室外发现了眼睛。”
能够进入露台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从老板的房子内出去,二是从楼上的房间跳下来。本来推开大堂侧边小厅的窗户也可以过来,秦深觉得那样自家露台什么人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