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给小狗狗第二下的爪子,不赞同地抓着大白两只前爪说:“小狗狗还小,你这么打它会疼的。”
“嗷嗷嗷,我也很小。”
“大白,你只是贪嘴小了身体而已。”
“……呜呜呜。”白虎神君假哭,挣脱开丢丢的手,扭身往屋子里面走,留给丢丢一个落寞的背影,“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垂落着头低落地走了一会儿,身体蓦然腾空,他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抱了起来,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白虎神君委屈巴巴地抬头。
秦深单手搂着小奶猫,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挠着小奶猫的下巴,“过年要说吉利话,不准唱刚才那首歌,你应该唱‘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
“……”白虎神君石化了,落寞地将脑袋埋进了秦深的怀里,这个无情残酷的世界还是让他静静吧。
让白虎神君这么深受打击的罪魁祸首是一只很像小狗狗的不知名小动物,蹲坐在地上看起来只有足球大,它身披黄色厚实长毛,火红的鬃毛从脑袋上一直延伸到背脊中间,尾巴有两个身子那么长,也是红色,因为兴奋不断地甩动。
尾尖簇拥着一撮毛发,形如跳跃的火焰。
“是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