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保重自己,努力活很久很久,与你相携到老,看着丢丢成家立业。”
“嗯嗯,这还差不多。”秦深拽着章俟海的衣服的手不知不觉松开,覆盖上了他的腹肌,紧实的触感是对手最大的馈赠,随着他的手移动,手下的肌肉绷紧,减少了弹性、变得坚韧,又是另一番体验。
然后,在腹肌上溜达了一圈的手来到了裤腰上,秦深在章俟海猝不及防之下拽开了裤腰带,他今天穿了一条松紧的休闲裤,拽开裤腰非常容易。
秦深够头将自己的视线大大方方送了进去,轻浮地吹了一个口哨,声音直直地往上面飘,“章先生,很有本钱啊。”
章俟海被秦深弄得浑身燥热,声音依然暗哑,却与方才的情绪截然相反。他抓住秦深还要继续深入的手,前倾了身体,嘴送到秦深的耳边,“别闹,年夜饭你还是要吃的,仇宝成做了佛跳墙,很香。”
“……”潮湿湿润的气息喷进了耳蜗内,痒痒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侧了侧头,秦深脸上浮现出一抹薄红,腿有些软、腰有些麻,还要嘴硬地说:“谁让谁下不了床,还是未知数呢,老男人。”
气息交缠,床上六娘绣的那套被套因为二人思想的变化出现了无数的烟火,绚烂的烟火内,有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