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哭笑不得,“丢丢应该没有给牌匾打蜡。”
“肯定没有……”章俟海也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自己看到牌匾的心情。
视线擦过焕然一新的牌匾往里面看,看到老旧的三层建筑,秦深迟疑地咽了一口唾沫,“这,要是把墙面擦一遍,会不会有同样的效果?”
“今天就算了,等天气暖和了,试试看吧。”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秦深抬头按了一下额角,“我一直以为这些就是老旧的,没有想到只是脏了。”
章俟海见秦深深受打击的摸样,嘴角扬起,垂摆在身侧的手手指弹动了一下,刺挠的感觉仿佛粘附其上,一直痒到心里面,好想去摸一摸……心里面这么想着,行动上也这么做了,他抬起手摸上秦深“猕猴桃”一般的后脑勺,“没什么,现在知道就好。”
低沉轻缓的声音如一股电流从耳蜗直入心脏,秦深摸摸耳朵,没好气地瞪了章俟海一眼,“大白天呢,撩什么骚,给劳资正经点儿。”
“哈哈。”章俟海忍不住朗笑出声。
“不准笑不准笑……”笑声中有秦深气急败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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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三途河没有冰封,如果渡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