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安慰。
老板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他从业以来最大的“事故”。
小工恨不得在地砖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了。
老板娘打破了平静,她心大,无所谓地说:“小孩子头发长得快,索性推平了算了,也好打理。”
丢丢在镜子上看着自己光了一块的脑袋,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呜呜呜,爸爸。”
秦深是想笑又笑不出来,手忙脚乱地安慰丢丢,“没事没事,爸爸陪你一起把头发剃了。回家了爸爸给你做芝麻糊,多吃芝麻黑豆养头发。”
“呜呜呜,可这段时间怎么办啊?”丢丢哭着把脑袋埋在爸爸的怀里面,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的。
“没事没事。”秦深只能够反复重复这句话,还好孩子还不大,要是十七八岁“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的青春少年,就不是一两句话可以安慰的好的了,估计孩子操刀子捅人他要拉上一把……“我们丢丢是漂亮小孩,剃短了也好看。反正在放寒假,大不了一直待在家里面不出来,头发长的也很快的,上学的时候就长很长了。”
丢丢抽抽搭搭。
秦深摸摸他的小脸儿,蹲下来,用老板娘给的纸巾给委屈巴巴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