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听到你骂我儿子,我绝对让你尝尝菜刀的味道,不是开玩笑吓唬你。”
张老娘吓得打了个嗝,想要张大嘴巴号丧,触及到秦静冰凉的视线,她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老鹅,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类似于冒泡的声音,骂人的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围观群众也被秦静的气场震慑住,不敢继续调笑,那些想要挑事儿地往人群里面躲了躲,灰溜溜地逃走了。
秦深一手牵一个孩子急匆匆走着,距离木器店还有七八米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妈妈在大发雌威,她拿着一把菜刀目光森冷地走到张芳子老娘面前,垂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无论你这回来有什么目的,都给我烂在肚子里。我儿子和你家闺女没有除了同学之外的任何关系,想让你家闺女好,你就省点心。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背后搞了什么鬼、说了什么坏话……”
秦静曲腿,蹲下了身子,拿着菜刀的手举起来,手上刀刃磨得锃光瓦亮地大菜刀离张老娘的脸就两公分。张老娘颤巍巍地斜着眼睛去看菜刀,刚才骂人非常利索的口条哆嗦得打结,“你你你……杀杀杀……杀人是,犯犯犯法的。”
秦静“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冰冷的表情如春暖花开时融化的冰面,嘴角弯了起来,眼中冷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