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咦”了一声,指着水棺中那具苍老的尸体,“那不是她的肉身?”
“不过是个躯壳罢了,姓毕的借用一下而已。”
秦深被说得一头雾水,“我怎么越来越弄不明白了呢。”
“老板,当个合格的吃瓜群众是会将疑惑埋在心里面,等这个瓜吃完了再说话的。”六娘让秦深稍安勿躁,默默吃瓜。
“哦……”秦深闭上了嘴巴,视线落在客栈的中央继续往下看。
发现自己力气突然变得好大的毕方琴楞了一下,随后激动欣喜,一掌拍在玻璃上,加厚又使用特殊技艺制造的钢化玻璃以毕方琴手掌的位置为中心向外慢慢出现皲裂的痕迹。
不得不赞叹人间的工艺水平,实在是太好了。
考虑到安全性,玻璃上还有一层保护膜,一旦因为不可抗力玻璃碎裂,碎片不会掉落。安全性是有了,但给毕方琴打开水棺带来了困难,她柳眉皱起,再次用力地拍向玻璃,这回直接将保护膜打破,手伸了进去,锐利的玻璃断裂处在她的手臂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滚落,在水棺的特殊液体内绽放开一朵又一朵奇诡的“花”。
毕方琴摸到了柜内的开关,由内将水棺打开。
水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