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
“六娘,你喊姐妹们出来把桌子上弄回原样,现在乱糟糟难看死了。”秦深对六娘说。
六娘把捏在手上的一粒瓜子扔进碟子里,素手拍拍,“不用喊她们过来,我一个人就行。”
从吧台后面绕到前厅的六娘穿着她们自己做的工作服,湖绿色的泡泡袖衬衣加及膝黑色包臀裙,十厘米的细高跟皮鞋踩在地上“哒哒哒”作响,像极了蜘蛛细长的脚尖点在地上的感觉。
身姿袅袅,如一团裹狭着毒烟的红色烈火,危险而美丽。
六娘走到团团围在桌子边发力的鲛人旁边,涂着辣椒红唇彩的双唇轻启,笑着说:“大男人早饭没吃吗,这么一点点力气都没有。”
说完,六娘伸手按在身边的桌面上,微微使力、轻轻一堆,桌子的四条腿跟安装了滑轮一样轻轻松松地在木质地板上动了起来,安放到了它原先的位置。
一群只在腰间围了鲨鱼皮,围着桌子撅着屁股使力的鲛人,傻眼了,“……”
有鲛人不服囔囔,“靠,这些桌子是被控制的,望乡客栈使诈,就是为了看我们笑话。”
“揍他丫的,什么狗屁客栈,毛线个客人都没有,生意早就黄了吧。”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