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从主位上下来走到宫殿中央,拿起一边的箭矢轻轻地敲打手心,绕着铜壶不断地满意点头,“好、好、好,放的位置就是我心里面想的,非常好。游戏规则很简单,站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用我手中的箭矢投中铜壶就记一分,记满五分者,可得到春天的秘药。御医最新研制,可让脑海中的烟花开的更加浪漫,再生个十七八个都不是事儿。”
殿中众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秦深觉得这个笑容也太那啥了一些,疑惑地凑近了章俟海,“他们干嘛露出那么暧、昧的笑容啊,春天的秘药是什么鬼玩意儿?他们国家回春的药物?”
有时候秦深污污的,网购十斤去污粉也洗不掉那“嘿嘿嘿”的心思,看到个灯笼也能够联想到“咪咪”;有时候秦深纯纯的,听到如此明显的联想也想不到是什么东西。
章俟海曲起手指,手指在秦深的掌心中挠了一下,“你把头尾连在一块儿读一下。”
“春天的秘药,春……”秦深恍然大悟,半响无语,“他们国家这么开放啊,把这事儿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说,好污哦。”
“两情相悦,喜欢亲密接触、肢体交缠,并不是污,秦深,那是人之本性,要坦然面对。”章俟海握住秦深的手,他专注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