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开放,一朵又一朵,让秦深无法也舍不得闭上嘴,花没了,多可惜。
“额哼。”
后腰撞到门把手,有一点点疼,更多的是灵魂回到身体中的重量,身子越来越重,膝盖窝发软,秦深双臂耷拉在章俟海的肩上,他要摔下去了,像是溺水的人,章俟海就是他的浮木,唯一能够抓住的地方。
最近天气降温,却不是很冷,秦深穿了一条松紧的运动裤,裤腰被拉开……
“别……”秦深抱着章俟海微带抗拒地呢喃。
“pia~”松紧回弹的声响。
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儿在彻底崩断之前守住了底线,章俟海用力地抱着秦深,长臂如链框着秦深劲瘦的腰肢,头埋在对方的颈窝处急促地喘息。
中庭内有雨滴滴答答的下,外面回廊内,夜雨寒凉、夜风湿冷,两道几乎融为一体的声音渐渐平复了下来,真的要说晚安了。
秦深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含着下巴飞快地说了一句,“晚安。”
门“哐当”一声,擦着章俟海的鼻子关上。
章俟海的脸红的也不逞多让,额头抵上门,右臂趴在门上,一连串低低的、喜悦的笑声在寂静的回廊里飘荡,笑着笑着就变成了苦笑,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