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经过这里不知道多少遍,他怎么就没有闻到任何香味,所以秦深是抱着质疑的。
仇宝成乐呵呵地抱着肚子往酒坛子那儿走,面对秦深的质疑他没有任何恼怒,站在酒坛子边,陶醉地眯起了眼睛,“小秦你过来,就站在我旁边,闻闻看,醇香的酒味,甜甜的果香,要是喝上一口,当真是美。”
秦深狐疑地站到仇宝成旁边,抽动鼻子,深深呼吸,仔细分辨其中的香味。一开始什么都没有闻到,秦深不是好酒之人,对此不敏感也是正常,渐渐的、慢慢的,他去好像从普通的空气中闻到了一丝不同。
没有仇宝成说的那么夸张,可却真实存在。
秦深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问仇宝成:“这坛酒放下去一个多月两个月不到吧,会有醇正的味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仇宝成放在肚子上的手疑惑地动弹了一下,“我以前做葡萄酒,酒瓶塞着,只有打开了味道才出来,而且不到两个月哪里会这么香。自己做的发酵环境无法控制,比例也会有偏差,有时候还行,有时候特别酸涩。郭跃种的葡萄好,做出来的葡萄酒应该也不一样。”
秦深摸着下巴在酒坛子旁边走了一圈,酒坛从女子巴掌就托起的大小变来,口小、肚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