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快,现在摸起来已经不是毛楂楂的刺手了,软软的,就和秦深善良的心一样。章俟海在心里面对自己说,换做我,我也会炸的。
别离无论怎么送,这一刻终究会到来。
悠长悠长的螺号响起,渡船起锚开船了。
这两天客栈做了很多荠菜产品,从馄饨到包子、从春卷到馅饼,只要仇宝成能够想到的品种,他们做了一个遍,悉数打包好交给了渡船。
随着这趟船,缓缓驶向了远方。
他们正准备转身回去,秦静却跟着驶远的渡船往前走了几步。
“妈回去了,时间不早了。”
秦静抓住秦深的手臂,不确定地问他,“看到渡船甲板上的那个穿黑色衣服的人了吗?”
渡船离着岸边已经有五十多米,目力很好的秦深顺着妈妈视线所指的方向眺望,看到在楼船三楼站着一个裹了一身黑色的高大身影,黑色斗篷上大大的兜帽罩在头上,帽子边缘被三途河面上的风吹得翻出层层波浪。
那是渡船的主人。
忽然,那人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掀开了帽子,露出一张与秦深有七成像的脸。
“啊!”秦静尖叫,松开抓着秦深的手往前奔跑,踩进花丛,两边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