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去,走着回……
走了一身汗,浑身冒烟,想到关于章俟海的种种,他就气得暴走,暴走完气一点儿都没有消。
在磨刀石上比划着刀,大砍刀一米长,刀最厚处半指,由刀背慢慢到刀刃变薄,刀头棱角分明,是个凌厉的直角,刀柄木质,握在手上厚实粗犷。整把刀刚猛有力,十分压手,舞不起来,抡起来砸人威慑力就不老小。
如此粗犷刚猛的一把刀却布满红褐色锈蚀,掩盖掉了其上精致的花纹。
仇宝成的水来了,秦深掬了一把水把磨刀石打湿,又弄了一把淋湿刀身,开始认真的磨刀。
咔呲咔呲、哼哼唧唧……
秦深表情认真严肃,只是结果……
“那个,秦深啊,还是我来吧,你方向错了、力道没使好,会伤了刀刃的,上面的花纹也会磨掉,伤了一把好刀,多可惜啊。”仇宝成看不过去了,这是磨刀啊,又不是“铁杵磨成针”,力气要用,却又不是蛮力。
秦深看着刀,“……”
默默站了起来,把刀递到仇宝成的手上,转身低着头往里面走,“麻烦你了,宝成哥。”
“没事没事,我也经常磨菜刀的,磨刀小菜一碟。”仇宝成接过刀差点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