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好。”
秦深给嘴巴“拉上”拉链,“那我不说了。”
章俟海泡药汤,秦深陪着,不说话气氛就显得有些暧昧。
秦深觉得是因为浴室内的空气太热,让人烦躁,忍不住扯了t恤的领口,纯棉的衣领被他越扯越大。
章俟海轻咳了一声,主动找了话题,“你妈妈打牌真厉害。”
“对啊,你也听到了,被财神爷摸过顶,气运不一样的。”
章俟海的接受度不可谓不大,在客栈住着,无论是看到的听到的,他都坦然接受,没有任何不适。好像说什么他都懂,是很习以为常的事儿,比秦深这个店主适应性更好。
秦深继续说:“我妈买刮刮卡,每次都中。买饮料,瓶瓶是‘再来一瓶’,我和弟弟每到夏天喝饮料就花一瓶的钱。”
“那你妈妈应该去买彩票,中五百万。”
“要是有这个运气,估计每个人都这么想,哈哈。”秦深笑了,他小时候也想,要是他妈妈去买彩票,中大奖,他们就可以离开偏僻落后的小镇,去市里面住,住别墅、开大车,像大伯每次回老家那样洋气。“不行的,财神爷摸顶给的气运是让生活中充满小惊喜,而不是用这个手段去谋取本不属于自己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