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得青春洋溢,唯一不怎么协调的就是他腰间挂着一把不及巴掌大的算盘,金色,看材质应该是黄金所制。不是简单的配饰,里面的珠子随着走路会动,发出“噼啪”的清脆响声,要是愿意,这把算盘它可以用。
仇宝成看到了希望,站起来就往旁边挪,“正好我不玩了,我记起来要把葡萄清洗出来,全都弄好了就做酒,现在温度高,二十天不到就能够发酵好。”
“那敢情好,我替你。”客人补上了仇宝成的缺,充满兴致地打量着桌子上的牌,“这是什么,怎么玩,给我讲讲规则,要不我们搓麻吧,麻将打起来声音带响,玩起来爽。”
“没有麻将。”
“那就可惜了。”可惜也就是一瞬,客人马上恢复了活力,让同桌的牌友给他介绍了每张牌叫什么,还有玩法。
客人的学习领悟能力很强,简单说了几句就会了。
停了一会儿的牌桌再次启动。
开局好一会儿,战局难舍难分,客人一度对妈妈造成了压制,后来妈妈反超,最后妈妈胜。
继续,胜。
再来,还是胜。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输。”客人揪着自己小算盘上的红色流苏,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