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没有事,应该是在山上玩的时候不小心被树叶拉了一下,手指上划出一道小口子。”洪烨的镜头下移,正对着丢丢。
丢丢伸出自己清洗包扎好的手指头,一整根手指都被包在纱布下面,包成了小萝卜。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掐着手指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就一点点大,也不深,稍微流了一点血。这是龙龙给我包的,他好紧张,流血了拉着我就往医馆跑。”
龙龙去扑他,“不准说不准说。”
丢丢躲着龙龙不让他扑到,躲不掉就只能够躲到洪烨的身后,就伸出一个脑袋,免得爸爸担心他还是想要和爸爸说清楚的,“龙龙抓了一瓶酒精往我手指上倒,比划出伤口的时候还要疼,龙龙还着急哭了。我没哭,忍着疼一会儿就好了。”
“啊啊,不准说。”龙龙在一边急得跺脚,他男子汉的面子啊!
洪烨看儿子气急败坏的摸样,幸灾乐祸地笑,“我和他爹爹说了多少遍都拗不过来,就该治治他胆大包天的自信心,我是白荡山的山神,但也控制不了山里面的一切,别以为在这儿就可以大摇大摆了,该当心的时候还是要当心。”
龙龙被揭了短又遭受了点儿打击,怏怏的,“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