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所有的房间都是一样的大小的,她们七人要一间也不知道怎么住。
客栈六娘她们熟悉,哪怕重新经过粉刷装修,摸样有了变化,但换汤不换药,该在哪里的还是在哪儿,都不用找闭着眼睛都知道宿舍在哪儿。再出来,清一色的白色及膝短裙、短袖衬衫,款式差不多、具体细节不同,颜色也因人而异。
清丽卓绝,媚态自生,好颜色不因衣着而改变。
却比之前震撼感降低了些,不再迷得所有人移不开眼睛。
秦深给她们分配工作,六娘是领班兼任前台,四人负责客栈“上一层”的服务,两人在厨房和大厅帮忙。有了六娘当前台,有事情就打电话给秦深,这样秦深就不用一直守在这儿了,自由很多。
把六娘她们签好字的合同收好,秦深伸了个懒腰离岗了,果断去后厨寻摸寻摸有什么东西做点儿吃的。
厨房里有今早客人给的新鲜水牛奶,还有昨儿个罗氏女给的各种瓜果、坚果,还有其它杂七杂八的东西,秦深进去一眼就看中了牛奶,心里面一下子就翻出了前几天看到的一句话,“鲜新美味属燕都,敢与佳人赛雪肤。”
看到这句,口齿中自然而然荡漾起牛奶独有的乳香和甜香,他决定试着做做糖蒸酥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