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意孤行,几乎听不进任何人的意见,我把公司交给他,你猜他第一件事是做什么,他想将公司的元老全部撤掉。这可能吗?虽然我也承认那些老东西很讨人嫌,但就好比新王执政,哪有在根基还不稳固的情况下,就想削藩的?”
罗贝喝了一口果汁,笑道:“您对他真的有很大的意见。”
“他很像我年轻的时候,手腕强硬,说什么就是什么,连表面功夫都不屑做,他太骄傲了,所以有很多人都对他不满,当然,非常可惜的是,因为家庭环境的关系,他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罗贝觉得,周老师纯粹是找了个能说话的人,所以干脆一股脑将压在内心的憋屈都一吐为快。
说到底,积怨已久。
“他不听我的意见,觉得我的想法已经过时了,可他不知道一句话,姜还是老的辣,以为自己比我多读了几本书,比我年轻几十岁,就厉害了吗?”周老师已经攥紧了拳头,“他爸妈在他那里基本上是说不上话,当然,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精,知道我老了,以后公司集团都是他们儿子的,所以把儿子的话当圣旨,别说是训他,连句重话都不敢说。”
“他得罪了其中一个元老,那元老的儿子跟他也算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