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哪里疼。”
骆刃感觉了一下,的确有几个地方疼,可应该都不是刀伤,他看看自己身上的乱七八糟的血迹,心下了然,“这都是王鸿俊的血,应该是溅到我身上的。”
出租车上,许依诺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见露在衣服外的皮肤的确没有被刀划伤的痕迹,才稍稍松口气。
而骆刃则因为享受着许依诺的小手在自己皮肤上仔仔细细游走一遍,彻底放弃了反抗,到医院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只有急诊。
好在外科的急诊人不多,很轻松就挂到号,等了几分钟就轮到骆刃,医生看到骆刃一身的血也挺紧张,可仔细检查一遍之后,表情就变得非常一言难尽。
“小伙子,就你这身伤,给你开一盒创可贴,都算我乱收费。”医生掩不住嫌弃,“有本事出去打架,就别这么娇气,什么事儿没有,还不如自己去药店买一瓶云南白药,比到医院的打车费还便宜。”
医生絮絮叨叨地抱怨,许依诺还是忍不住问:“大夫,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和一个携带传染病的人打架,那个人有艾滋,那他有感染的风险吗?用不用去做进一步检查?”
医生抬起头打量了许依诺一眼:“没事,都是软组织挫伤,一点皮没破——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