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刃的粗神经似乎往往碰到许依诺就会自动纤细,明察秋毫。
许依诺摇头,有些沮丧:“没有,就是觉得你比我成熟,我可能活到三十岁也不见得能真正成熟,我什么都不会,只是会念书而已。”
骆刃不大明白许依诺为什么忽然抒发起这样不着边际的情感,却很高兴她肯对自己示弱,这样的说辞,四舍五入不就是撒娇!
骆刃心疼又高兴:“你不用成熟,我一个人成熟就够了,你只需要做自己,被宠着就好了。”
许依诺心中一动,觉得脸颊有点热,从骆刃破门而入,风尘仆仆赶来救自己的时候,她心中就有了些猜想,这些日子以来,以她为主力的粉饰太平,努力营造出的“两人只是普通朋友”的假象,终于在这一刻破冰。
他还是一直喜欢她,他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因为她的拒绝,竟也小心翼翼地敛起锋芒,甘愿做“普通朋友”,那样委屈自己,若是别人,许依诺倒没什么感觉,可这人是桀骜不驯的骆刃,是为了等一份鸡翅包饭投喂而准时上课的骆刃,她便忍不住心疼和愧疚。
“对不起。”
“啊?”许依诺觉得自己被抢了台词,“对不起什么?”
骆刃小心翼翼地摩挲一下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