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宇歪着头看他。他说:“你笑和不笑没区别啊。”苏暮宇笑得眼睛都弯起来,真心实意,万飞捂着眼睛:“我的天!”又怎么了……苏暮宇的记忆就像濒死那样飞速闪回,却在这里戛然而止。又怎么了?万飞说了什么?他竟然不记得。
候鸟上膛,对着苏暮宇露出那种学生才有的拘谨来:“笑了?好吧。”
拘谨过后是无畏,这迅猛的变化让苏暮宇觉得不妙,下一秒,卡着的右膝上方就挨了一枪。苏暮宇的头死命昂起,痛得全身痉挛,狠狠躲闪的时候牵动了已经脱臼的脚踝,整个右边身子都陷入了极度痛苦中。
“笑了?好吧。”那人机械地重复着,仿佛时间又拨回去一次——第二枪来得更是毫无征兆,打穿了苏暮宇仅能活动的左腿——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对方很有技巧,三枪都没有碰到动脉,这让苏暮宇更加恐惧后面的经历。他们会把他带回去,强迫他说各种话让出波塞冬的位置并指定杜通为接班人,然后,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尽可能长时间的痛苦着,甚至真的像面前的人一样,哭着求他们,求他们干脆杀了他。
口干舌燥,苏暮宇甚至开始头晕,车内景象越来越明显,眼泪和血水混成一片,面颊烧得像火。汽油味很浓,人声忽远忽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