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搂进怀中温声安抚着,“你刚喝下安神汤,先睡一觉吧。”
姜婳忽然从他怀中挣扎出来,盯着他道:“夫君,你骗我。”她语气发抖。
燕屼低头望着她,见她眼眶渐红,叹息一声才道:“那好,我告诉你,张神医和三十多年前一宗灭门惨案有关,或许是误会,过几日我回去大理寺会帮着神医洗脱冤屈的,所以你别操心,先好好休息。”
果真如此。
姜婳脸色刷的惨白起来,她紧紧的抓着锦衾,手背上的青筋浮现。这一世夫君明明没有调查这桩案子,那师父为何还会被抓?到底是被何人查探到,她的心里又慌又乱,却又想到什么,捉住燕屼的手问:“夫君,当初那桩灭门案发生在何处?”
燕屼道:“是郑州南丰县的人。”
郑州,果然是郑州啊。姜婳忽然就泣不成声,整张脸埋在厚厚的锦衾中,肩膀抖动着,她错了,千错万错,不该信了夫君的话,不该信什么因果报应,不该相信夫君说的去找什么把柄,用正当的法子对付姜映秋,她当初就该在谢妙玉死后直接毒死姜映秋啊。
前几日爹爹说曾在郑州碰见姜映秋。
她根本没有疯癫,只是不知怎么查到神医的事情,特意去郑州查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