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娘亲,我疼。”
郁氏质问蔡氏,“你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她不愿在女儿面前说出太难听的话,哪怕此刻都恨不得弄死这老虔婆。
蔡氏狡辩,“她一个孩子知道什么,胡乱说罢了,我方才训她,不许她玩针线篓子,这孩子竟还计较上,都学会说谎,要我说,就该把宣姐儿留在我身边养着,这样吧,你自个回去,把她留下。”
郁氏冷笑,想要反驳,到底是怕吓着孩子,抱着宣姐儿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抱着宣姐儿哭了一路,想起宣姐儿小时候每次从蔡氏那儿回来,身上的青紫,怕根本不是碰的,而是蔡氏虐待宣姐儿。夜里,夏文骥回来,她把宣姐儿手臂上的针眼给他瞧,他支支吾吾半晌才说:“肯定是孩子不小心自个弄的,我娘就算不靠谱,可也不能这样虐待孩子的。”
郁氏冷冰冰的看着这个男人,最后沉默,抱着宣姐儿离开。
姜婳听完,身子亦忍不住颤抖,恨声道:“这人当真可恨。”恨不得拿药来毒死她,真真是新仇旧恨一块的。
蔡氏重男轻女,东柏是夏家嫡长孙,她舍不得伤害,就拿着宣姐儿出气,这样的人就该下地狱,姜婳眼睛有些红,恼道:“就该跟她闹翻,弄的人尽皆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