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思忖过,春蝉跟她几年,大错没有,发卖不至于,只能配出去,盼着她能醒悟,莫要再有旁的心思。想完春蝉的事儿,姜婳捉住燕屼的硬邦邦的手臂,问他,“对了,回来一直想问夫君的,那姜映秋在大理寺如何?可认罪了?师父让我把爹爹当初的病例带了来,我让珍珠拿来,夫君瞧瞧可有用。”
“没甚大用的。”燕屼坐直身子,拍拍她的背,“这事儿到底过去太久,当初岳父没有报案,亦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她下毒,而且她死咬着不承认,怕是过不了多久会被放出来的。”他动用私行,对大姜氏用刑,连着男子都承受不住的加盐鞭刑她都死死咬着嘴巴,不承认下毒,这样的女人,难怪婳婳想要弄死她。
若被她反咬一口,当真是要脱层皮的,这个女人,应该及早处理掉,此事不成,就用别的计谋,是决计不能放过她的。
姜婳微微沉着脸,喃喃道:“这样都拿她没法子吗?”当真还是只能亲手弄死她?
燕屼轻抚她的背,“别担心,她既能对岳父下毒,手上肯定不会干净的,我已经派人去查她以前的事儿,你别着急,这些日子多陪陪二妹和岳父,明日我要去大理寺,你若得空,可以带二妹出去转转。”
姜婳心里存着事儿,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