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朦胧间撑着手臂抬头睁眼,正对上燕屼的剑眉星目,目光深邃,酒似乎醒了大半,她模糊问道:“夫君?”人还有些未回神,以为是在苏州老家。燕屼低低的嗯了声,伸出满是茧子的大掌顺着她松垮的亵衣抚了进去揉捏起来,入手滑嫩,他揉出些兴致,趁着她迷迷糊糊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疼爱起来。
许是太久未见,他力道有些重,撞的她承受不住,小声的啜泣着求饶,反倒让他兴致大涨,捉着她压着从后面入了。一时之间,满屋春,色,娇声细语,透着柔媚的抽噎声传到门外,惹的两个小丫鬟面红耳燥。
芸枝性子机灵,有分寸,知道这时就该装聋作哑等着主子们完事儿端水进屋伺候就成,反倒是春蝉耐不住,小声跟芸枝嘀咕起来,“芸枝妹妹,咱家大奶奶真真是个有福气的,姑爷待大奶奶那是极好,如今姑爷不过两年多就爬到正四品官职,往后定还能右迁,到时也该给大奶奶讨个诰命的,况且这么些年,姑爷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当真是洁身自爱。”
芸枝小声道:“主子们的事儿不是我们做下人的能议论的,春蝉姐姐快莫要说了,若是给珍珠翡翠姐姐听去,又要教训咱们的。”
春蝉低声笑道:“我自然晓得,如何会在主子们和珍珠姐姐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