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此, 正色道:“夫君放心,我知道,今日只是正巧碰上,往后我会注意的。”
她救太子的事情的确不能说出去,否则那些人或许会狗急跳墙对付姜家,那就不是她惹的起的,能把太子逼到那种份上,怕是有通天的能力,与那样的人为敌,不亚于鸡蛋碰石头。
她心里还是有谱的。
两人沉默,姜婳又觉有些怪异,她方才与太子也没聊什么,太子道谢的两句话,声音压的极低,外人听不去。
夫君到底在恼什么?
一时之间,马车中有些静,半晌,姜婳听见燕屼问道:“明日拜年的礼准备的如何了?”
他可从来不管这些事情的,姜婳诧异,忙道:“夫君不用担心,早就准备好了,明日拜年的只有几家。”两人在京城都无亲戚,遂大年初一要拜年的只有那么几家,燕屼的老师周长林,还有他的上峰,以及交好的几户人家跟他的同僚。
燕屼轻叹,“那便好,明日去拜年的就是那么几家,只有周家需你陪同我一块前往,还要留着周家吃饭的。”
那是他的老师,姜婳都懂。说起周家,她想起玉珠来,依偎在燕屼怀中道:“夫君不知,前些日子玉珠给我来信了,说她现在过的极好。”当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