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姜婳彻底清醒过来,见团子躲在珍珠怀中瑟瑟发抖,她心疼的厉害,把团子接过去抱在怀中,又急忙吩咐翡翠道:“你去姨母的院中说声,只怕姨母也急的很,是我考虑不周,原想着怕姨母孤单,又想着团子与姨母也是亲近,陪陪姨母也是好的,哪里会想到……罢了,你快些去同姨母说声吧。”
翡翠应是,去同何氏说声,何氏愧疚道:“是我不好,不该让团子来陪我的,团子没事吧,许是昨天夜里丫鬟出去时,它偷偷溜出去的。”
翡翠道:“太太不必担心,团子没事的,大奶奶担心吓着太太特意让奴婢过来同您说声。”
何氏叹息道:“无碍,只要团子没事就好,幸好是没事,往后啊,再也不把团子抱过来了。”
团子在外头冻了一夜,姜婳担心它有事,观察一整日幸好无碍,她又想起何氏来,何氏整日不爱同人来往,自打来到京城,她从不出门参加筵席,外头的世家女眷们怕还从未见过何氏。
她也曾劝说何氏陪她一块出门应酬,多交集,到时寻几个夫人太太做好友,无聊时还能聚在一块打打马吊甚的。
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提起这事,何氏就支支吾吾的拒绝,“我摔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