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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都能使万物平静下来,姜婳的心却始终平静不了。
她双手合十,闭上双眸,喃喃细语道:“求佛祖保佑,这一切都是信女所为,如若有应,全都应在信女身上吧。”
双眸陡然睁开,冷漠如霜,她来到谢妙玉将要歇息的房间。
她每月十五都要来灵隐寺,对谢妙玉的行程清清楚楚。
她会入住这庭院里东边的厢房,每月十五在大殿上香后会在后山的木亭处坐坐,到午时来庭院用过素斋留下歇息,申时离开。
姜婳站在东厢房的门前,慢慢推开房门,这间厢房和西厢房没甚区别,简单的桌椅板凳和木榻,以及里头的隔间,放着大浴桶,供人梳洗。
她进到隔间,来到浴桶面前,浴桶很干净,她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
仿佛回到上辈子,她心如死灰,趁着夜色去厨房里下药。
药粉洒落在浴桶中,沾上湿意,瞬间化开消散不见。
她轻叹一声,慢慢回到西厢房,等了两刻钟,阿大兴匆匆跑回来跟她报喜,“大奶奶您放心,奴婢已经让人把谢妙玉给撞进水中,怕是一会儿就要骂骂咧咧回来了。”
姜婳嗯了声,“不必管她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