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煨了一整日,汤鲜味美,面食好克化,姜婳用过就歇下了。
这一觉睡到燕屼下衙归,他脱下官袍入内室,见床榻上微微隆起的身影,过去挑开幔帐,见她只露出半面白皙脸颊,伸手轻轻抚过,唤道:“婳婳,起床用膳了。”
姜婳睁眼,见燕屼半俯身,俊朗眉目望着她,她掀开锦衾,裹在身上的衣袍早就散开,露出半片胸脯,柔滑细腻,他一眼扫过,俯身把她抱起,替她收拢好衣襟,姜婳推他,“夫君出去,我换过衣裳就过去吃饭。”
燕屼慢慢道:“不必,珍珠说你不舒服,就穿着袍子过去用饭吧,用过再过来歇息。”
姜婳亦不坚持,她的确不舒服,那药物不会起作用,可总归是不好的药物,伤身。
她坐在床沿上,系好衣襟带子,燕屼俯身替她把绣鞋穿上,牵着她过去隔间里,饭食已经摆上,她用过些清淡鱼片粥,胃口不太好,燕屼问她,“在肃毅侯府发生了何事?我听珍珠说,你午时就回府了。”
姜婳怔住,垂眸慢慢道:“我过去发现姜谢两人都在,有丫鬟来撞我,茶渍弄在身上,她们让我去后院换衣裳,我不敢,我怕,就早早的回来了。”
别的事情,她不敢跟他说的太多,不然如何解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