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宫里都没吃什么吧,这两三日你又急着赶路,如今哪儿还能胡闹。”
燕屼把她压在浴池沿上,粗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娘子就来瞧瞧为夫可有力气胡闹。”他剥开她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很快把人剥的干净,一身白皙玉脂的肌肤巍颤颤的露出来,燕屼的呼吸更重,姜婳抱紧手臂,原是不太愿意,想起他离开这好几月,身边没有女子伺候,怕也是很难受的。
他待她好,她也愿意体贴他。
姜婳慢慢松开手臂,一双浑圆的丰盈展露眼前,燕屼一口含住,姜婳软软的叫了声,他把人揉进怀中,力道虽忍住却任有些重,用力的进去,撞的姜婳泪眼朦胧,那里也有些缩紧,她有些不适应,微微动下,反而绞的他更加的紧,他的呼吸粗重,大舌缠着她的,硬物裹着温热的水进入,烫的姜婳有些酸胀,也有些舒服。
她大概不适应,有些后悔,想推他,被他拥在怀中,半分都挣扎不动,硬的跟铁壁一般,她放弃挣扎,随着他的顶弄揉捏,身子越来越酸软酥麻,直至承受不住,那处涌出水来,她也哽咽起来,抽搐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被她这紧紧一绞再一咬,燕屼全部交给了她。
他还不肯出来,姜婳好半晌平复下来,伸手摸摸脸颊,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