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珍珠进来低声道:“大奶奶,护国公来人了。”
陶家?姜婳皱眉道:“护国公府的人来作甚?”
珍珠也是满面愁容的,“说是给大奶奶递帖子的,这会儿正在厅里等着在,大奶奶可要见人,奴婢估摸着是想邀大奶奶去护国公府做客的,听闻陶府每年十二月都都会邀人去府中赏梅听戏,奴婢估摸着,这陶县君没安好心,大奶奶若是不想见人,奴婢就推说您身子不舒服,不能见客,拒了这次吧。”
满京城的谁不知道陶家那位县君性子娇蛮,又跟她们家大奶奶有过节,怎么会好心来邀大奶奶去府里头赏花吃茶,怕就是想落大奶奶的面子,让大奶奶出丑呢,着实可恶的很。
“这怕是不成的。”姜婳坐直身子,盯着案几上的针线篓子,“前些日子我也出门应酬过两次,如何能用生病糊弄县君?她若真心是想为难我的,定不会让我如意,我若真说身子不舒服,她就敢立刻去宫里头找太医帮我诊治,你说我如何能用这个借口。”怕是任何借口都不能用的,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姜婳搁在手中缝制一半的衣裳,淡声道:“扶我起来吧,我过去瞧瞧。”
穿戴整齐,姜婳过去正厅见那位陶家的嬷嬷,这位嬷嬷生的瘦瘦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