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心头大震,吃惊的望着燕屼,她不愚笨,一点就透,哪怕不是男儿身未曾学过多少学问,她也听懂夫君这话,这次治水要建水利工程,皇帝亲自拨了国库的银子交由燕屼与工部尚书,这些银子是用来建工程的,可是那些个官员盯上这些银子,想从中牟利,拉燕屼下水。这其中有利可图的实在是多,用劣铁代替精铁做建工程,那么就能从中剩下一半的银钱。
可这样出来的工程可想而知,质量堪忧,说不定一次洪水就能冲垮。
这些个狼贪鼠窃,姜婳气的咬牙:“他们怎么敢!就不怕皇上责罚吗!”
燕屼伸手捏捏她的手心,知晓娘子猜出这些官员的所作所为,示意她莫要动怒,才慢慢说道:“山高皇帝远,再说也没明面上说起想要贪污银子,不过镇日的拉着我去喝酒听曲儿甚的。”姜婳瞪他一眼,他才笑道:“为夫那般忙,自然是没有去的。”
他还有些话没敢告诉婳婳,工部尚书对水利这方面不懂,全部交由他来处理,选材看地各种铁器的置办都是他照看着,那些子官员知晓尚书是个刚正不阿的,不敢从尚书入手,又打听到他才是主事儿的,把他的情况调查的清清楚楚,知晓他是个上门女婿,家中只有一位妻子,以为是岳家管的严,不敢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