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低叹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父皇,儿臣才回宫时只同父皇讲这三年的苦头和被追杀的事情,可是当初在苏州伤势惨重,晕倒在路边,是这位状元郎的娘子路过把我救下,若不是这位状元郎娘子,儿臣当初怕已经一命呜呼,就连这次回京也是偷偷混进姜家来京的船舶和辎车,才侥幸躲过层层追查来到京城。”
帝王一脸阴冷,久久不语,只听见赵煜又道:“父皇,儿臣不想给姜家惹来麻烦,姜家乃商户,燕屼如今也不过水部郎中,势力太浅,抵不过那些暗处的人,遂请父皇不必给状元郎娘子太过的荣耀,偷偷送些赏赐去就行。等着有朝一日,燕大人能够给他的娘子真正的遮风挡雨,父皇再论功行赏。”医治好这样的疫病,册封个县君都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实在太打眼,恐惹人嫉妒,反倒害了她。
这事情其实瞒不住,姜婳如今治好病患的药方和前些日子周长林呈上去的一模一样,太医院的人那么精明,岂会看不明白?不过只要皇上约束他们,他们也不敢乱传就是。
“阿煜,这几年委屈你了。”帝王面容晦涩,坐在这高高的皇位上又如何,他差点连儿子都保不住,当年他与皇后的第一个儿子更是遭人暗算,早早夭折,反倒是不如普通的贫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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