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何。”
这般热的天气,他也只有前日驿站歇息时沐浴一次,此刻身上都是味道,他点头应好。珍珠就吩咐翡翠去寻人,自个去净房放好水,他入净房沐浴,不多时听见房门响动,那人进房后脚步微顿,渐渐行远,他便猜出是婳婳回来。
梳洗好,燕屼赤身出浴池,京城这大半年忙碌不已,他精瘦不少,腹部紧绷,宽肩窄腰,身材高大又修长。他扯过架上的中衣穿上,这是婳婳给他做的,正好合身,针脚不算密实,他却觉得很好,一头湿发用布巾绞干再以金冠玉簪束好,他才穿上鞋履推开净房的门,直直看去。
透着珠帘见婳婳坐在玫瑰椅上,脚上是一双月牙色缎面绣百蝶的软底绣鞋,她正以脚尖画着地面,听见声响也正好抬头看去,两人目光碰上,她似乎微微一怔,她大概有些害羞,想低头,强忍着又抬头看他,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
燕屼大步朝着她走去,人到她跟前时,她还仰头望他。燕屼半俯身,忽地伸手轻掐着她腰身把人抱起,她瞬间离开椅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他的颈脖。
两人瞬间对调过来,燕屼搂着她在玫瑰椅上坐下,分开她的腿,她几乎是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人变得亲密无间起来。燕屼低头含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