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苏州的父老乡亲们。”这次谁劝都不好使,他的女婿是状元郎,摆个三天流水席又如何,要他说,摆上一个月都无妨,就是太过张扬。
袁老爷柳老爷回神后,道贺连连,各人有各人的际遇,姜兄弟能得这样的际遇,旁人是羡慕不来的。一时之间,桃林响起一片恭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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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不愿去赏花,自打那日在婳婳面前失口叫出阿屼真名,她就变得谨慎起来,甚少在外露头,这次赏花也不肯出来,说是院子种的有几颗桃花,她就不去凑这个热闹,嫌闹腾,想留在金禧阁里歇息。
姜婳没有勉强,此刻知道燕屼中状元郎,她让身边的珍珠特意去金禧阁跟何氏说一声。
珍珠路上走的有些快,心跳噗通噗通的,激动的不成。到金禧阁她把这天大的喜事儿告诉何氏,何氏的眼泪就流出来,出去噗通一声跪在廊庑下,面朝西方,以额触地,叩首三下,哭道:“姐姐,您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阿屼是个有出息的,往后他会更加好,您与姐夫再也不必担心他的。”
珍珠有些动容,立在那儿,眼眶微红。
等到何氏哭的快喘不上气,才被丫鬟们扶着进房,珍珠道:“何姑姑,晌午有筵席,姑娘想让您也过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