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白玉镯子,耳垂上也是一对小巧的金镶白玉耳钉。
竟少了分媚色, 透着些清冷。
用过早膳, 丫鬟去马厩让人备马车,姜婳坐在暖阁里捧着本医书看着,心里还惦记着燕屼春闱的事情。等了小片刻钟,珍珠过来道:“姑娘,马车已经备好,可以出门了。”
姜婳嗯了声, 把医书搁下,起身出门。
到宅门面前,马车已备好,卢师傅端坐在车前,一个马厮立在一旁伺候着。
姜婳站定, 朝着马厮看去,这马厮不是别人,正是范立,他也正好抬头偷看主子,瞧见主子正好看过来,慌忙垂头,兴奋的身子都隐隐颤抖。姜婳神色不变,心里却厌恶极了。这个范立前世与姜映秋谢妙玉合谋毁她名誉,他为着前程委屈的娶当初那个丑陋模样的她,成亲后言语羞辱不肯碰她,任由他娘老子欺辱她,他嗜酒,酒后打骂她,这些仇怨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原先是打算寻个错,将他乱棒打死扔出府去,却始终寻不到理由,现在见他竟惦记上自己,心里莫名泛起恶心,又不能以此为理由将他杖毙,不然损的也是自个的名声。
她没打算留着这个人,也没打算轻易发卖掉,否则也不会留他到现在,发卖他岂不是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