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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前的房柱后躲着一个小厮,应当就是珍珠口中沈知言的小厮,这小厮见到来人还想阻止,伸手把燕屼拦下:“公子,这里头有客人在休息的,麻烦您去到另外一边吧。”
“滚开!”燕屼一把扯住小厮的衣领,按住他的头,将人拍在檐柱上,小厮立刻昏死过去,燕屼把人丢开,冷着脸踹开房门,入目的景象刺痛他的双目,沈知言压在姜婳身上,一手掐着她的颈子,身上衣裳凌乱。
燕屼面若寒霜,几乎想杀人泄恨,他走过抬脚把人踹到在地,一脚踩在沈知言胸口上,一拳拳砸下去,揍的他几乎半死。
姜婳捂着颈子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溢出,身子颤抖,她怕的不行,原以为清白不保活不成了,她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沈知言,他掐着她的颈子,不许她说话,兴奋去拉扯她的衣裳,她被掐的脑子昏沉,快要无法抵抗了就听见有人踹门而入。
她用袖子胡乱的抹了把眼泪,捂着颈子看过去,是她的夫君燕屼,明明穿着斯斯文文的鸦青色素面刻丝直裰,打起来人却一点都不斯文手软,拳拳用力,揍的沈知言鼻青脸肿快要看不出人形。
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否则会把人打死的,若把沈知言揍死,他要吃官司不说,往后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