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且只有他一人中毒,也不是谋财,便是私人恩怨,他在关外没有仇人,也不知是谁兜了那么大圈子偏偏在关外对他下毒,可真是费尽心机,他若查出,定然不会饶了那人。
姜婳绞着衣袖道,“爹爹可还记得那人的特征。”听爹爹说起这事儿,她也猜测问题怕是出在那醉汉身上,若能找到人便极好。
许氏在一旁听的担忧不已。
姜清禄叹道,“那人显然有备而来,带着斗笠,看不清楚容貌。”
姜婳问道,“爹爹走南闯北这些年,对各地的口音肯定极为熟悉,那人的口音爹爹可还记得?”这至少也是一条线索。
姜清禄一怔,眉头渐渐皱起,仔细回想起来,“那人似是梁州人口音,此番我前往梁州,也正好查查可有此人,虽没看清那人的容貌,不过纠缠期间,曾见他左耳后跟处有颗痦子。”
许氏紧张道,“老爷,你此去梁州定要小心些。”
姜清禄道,“你们放心吧,既让那人得逞一次,便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我离开后,府上能整顿的你们便整顿,无需顾忌什么。”
姜婳轻轻点头,“爹爹路上一定要小心,不必担心我和娘亲。”
陪着爹娘说了会儿话,姜婳去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