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美人儿不要去喜欢个寡淡的玩意儿。
因此这几日上门说亲的忒多,都快把着姜家门槛踏破,惹的姜清禄恼怒不已,直接不许媒婆们上门。
姜婳刚清洗过身子,一头黑发湿漉漉的披散着,春蝉握着布巾给她擦发,如意在一旁道,“姑娘,昨儿伯公叔公又上门催着老爷过继,还给了个名单,上头都是宗族那边两三岁的男娃,让老爷挑个。”
姜婳望着铜镜里的芙蓉面发呆,淡淡的嗯了声,心不在焉的问,“后来呢?”
如意道,“后来老爷烦不过,推说要去谈事儿,才让人把伯公叔公送了出去。”
姜婳抚了下面颊,又嗯了声便默不作声。
房中丫鬟发现姑娘每次梳妆打扮总对着铜镜发呆,其实她们瞧着姑娘面貌时也容易呆怔,谁让姑娘长的那般美貌,她们身为女子每次服侍姑娘都会觉心跳鼓动,所以越发不明白,沈大公子怎能眼瞎到如此?
姜婳的确是在盯着铜镜里的容貌,算不得发呆,她只是觉得自个越发在意容貌和这一身皮相,到了有些病态的地步,每日她会服用一碗内调养颜羹,梳洗过后敷面全身涂抹桃花面脂,也因此身子越发的细嫩滑腻,轻轻一碰便会留下印子,好在消散起来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