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朋友。他和那几位兄弟结识多年,一块跑关外做生意,遇上不少险事,都化险为夷,这种情义是在这样的经历中成长起来,如金石般坚固,那几位现在也都是苏州的大人物,家产不比他少,没必要到这种时候害他。
这些人排除,姜清禄又实在想不通到底是谁下毒来害他,听婳婳的言语,这毒名胭脂红,奇毒无比,如果不是张神医,他就只有死路一条,好歹毒的心肠。
姜婳见爹爹眉头紧锁,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温声劝说,“爹爹,眼下不是想这事情的时候,您先修养好身子,这事情日后再调查不迟,神医说你不可操劳,往后也需好好调养身子。”
“让你们担心了。”姜清禄叹息。
等着姜清禄体内毒液彻底清除,张景林清洗双手,交代注意事项,写了两张药方交给姜婳,“照着上头抓药吃就成,另外还有张食疗单子,按照上头的吃,别瞎吃,我就先回去了,别送我,让外头的小丫鬟送,否则别怪乎我翻脸。”
姜婳哭笑不得,在廊庑喊柳儿送张神医离开,目送神医出垂花门这才转身回房。爹爹已经盥洗过,穿着白色中衣靠在榻上的大迎枕上,见着姜婳还冲她笑,“这些日子委屈我婳婳了。”
姜婳亦忍不住落泪,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