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叶慎之手上,“哥,今日这酒你怎么都得喝了。”
叶慎之低下头看了看满了杯,都要溢出来的酒,再看看白清风那怨妇一般的脸,噗呲笑出了声,难得调侃道,“人段小姐可是叫文文姐姐的,你可得照顾好人家。”
提起段景蕙,白清风的脸更黑了,他都不想回想之前的事,那丫头居然拿了胭脂过来往他脸上涂,要不是他后来用轻功逃跑,说不定还会被套上女装。
“哥,我可是你弟呀,你不能这样不心疼我。”
“又不是亲的,”,叶慎之将过河拆桥做得淋漓尽致,酒杯递给了过来看热闹的边童,“妹婿,今日大哥大喜,总不能喝醉了,这一杯酒就当是你做妹夫的给大哥尽一点心意。”
“行了啊,这酒边童喝也就是我喝,算是给你赔罪了啊,”,叶慎之又对愣了的白清风道,然后不再理他们,走向了下一桌。
边童端着被迫接过来的酒,看了看白清风,“大哥好像不太对劲啊,是不是?”
“岂止是不对劲,简直就是换了个人,我还是去多吃点饭吧,免得一会儿又被他拉去不知道干什么。”
宾客很多,上了年纪又德高望重的人一般是由他祖父与他爹招呼着,他去敬酒他们也不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