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留下。
大皇子知道这件事立即奔向了皇宫向皇帝哭诉他冤枉,样子和之前二皇子在金銮殿上哭冤枉一模一样,不愧是兄弟。
皇帝没有见他,大皇子便跪在殿门外不起。
周谨被公公带着从侧门进了宫殿,见到了在穿着明黄色常服的皇帝坐在深色的书案后,低着头,气氛沉重。
“孙儿拜见皇祖父。”
“你来啦,”,皇帝抬头,不疾不徐的问,“看见外面你父亲了吧,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吧?”
不知为何,周谨觉得他从皇帝的话中听出了一点无奈,在仔细品的时候那点无奈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静。
皇子们的相互陷害几乎是每一代皇权更替时不可避免的一件事,通往皇位的道路是用鲜血来浇灌的,而对于皇族人员来说,那鲜血更为不同,那是他们手足的鲜血。
周谨垂首,“孙儿已经知道了。”
“那你觉得是你父亲做的吗?”,皇帝的声音很平淡,好像就算是大皇子下的手他也无所谓。
周谨抬头,望向皇帝,实话实说,“不太像。”
皇帝目光沉沉的看向他,他继续道,“这所有的疑点很明显的指向了父亲,可是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