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拽住叶慎之的衣角,咬着唇,“表哥,要不这诗就改天再写好不好,今天实在是状态不佳。”
叶慎之挑眉,觉得苏文这个样子很不错,答非所问道,“前些天我不是送了你下本诗经吗?可有认真研读?”
苏文一听立即心虚的低下了头,手却没有放开,那本诗经拿回思文苑就被她丢进她的箱子里了,还特地放到了最底层,准备让它永无再见天日。
前世二十多年,她最最无法理解的就是为什么会有作诗这个东西,比绣花还难,咬文嚼字的,规矩还多,那些个小姐,一个二个的,凑在一起,有事没事就作诗,若不是她下棋和写字还拿的出手,怕是要被那些人背地里说死了。
想她苏文,面貌精致,骑得了马,写得了字,下得来棋,经得成商,唯独败在作诗这一项脚下。
上辈子从叶家书院毕业以后,她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再不用作诗了,哪知道天道好轮回,转眼她又得跟它磨个你死我活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文声若蚊吟,“书太精致了,我舍不得用。”
送苏文诗经的时候叶慎之就看到了她那愣住的表情,猜到了她不喜欢作诗,甚至不怎么会,不然他今天也不会让她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