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下,和她贴身丫鬟绿衣很像,可绝对不是绿衣。
“你是谁?”苏文张张口,吐出一句粗哑干涩的难听声音,惊得她捂住嘴巴,女子娇就要处处娇,是以苏文对自己勉强称得上好听的声音是爱护有加,吃点辣食都要琢磨再琢磨的。
不等她细想,小丫鬟就慌了,走近床头,摸摸她的额头感受温度,恐慌道,“小姐,我是绿衣啊,你怎么了?”
绿衣紧张的看着苏文,眼睛不大一会就蓄满了泪水。
新太太不慈,整个冬天她们既没有得到御寒的棉衣也没有可以取暖的炭火,如今穿的都是以前的衣服用来改的,苏文素来养得娇贵,刚入冬就得了风寒,断断续续的整个冬日就没有好过,嬷嬷临走前留下的一点银钱都拿来买药了。
昨天晚上苏文的病情又加重,绿衣没有办法,又不敢去求太太只得抱住她默默祈祷,幸而老天开眼,凌晨的时候温度降了下来。
“绿衣?”苏文疑问道,她清楚的记得绿衣为了给她引开贼人,最后死了的。
苏文怔怔的看着绿衣,慌神想起她应该也是死了的,那一剑可是直直的刺入了她的心脏的,棱角分明的剑还在她体内转了一圈,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她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心脏处有